×
中日若翻脸美国是否出兵?普京回应语惊四座!
中日一旦摊牌开战谁会站在中国一边?谁又会支持日本?近日,普京说了一句话,让躁动不安的日本举国都震惊了...
普京到底说了什么,打死你也想不到
下载军事头条看全部文章
守望西线1944

第二十章 风暴前的宁静

刚刚还笑哈哈的迪特里希忽然就拉长了脸对我开始了盘问,他如此迅速的情绪转变让我不得不暗骂这老爹还真是喜怒全都在脸上啊。

“报告将军阁下,原因有4个。1,我们没有空中支援。2,当时全是农场地我们没有躲避的空间。3,演习才刚刚开始就被空军投了黄烟筒,这实在有损SS部队的名声。4,MP40有效射程不足150米而且还是手枪弹,如果我们这样都能打到那位侦察机飞行员的话,那我建议元首陛下在全军防空部队普片列装MP40,不用高射炮了。报告完毕!”

迪特里希似乎没有料到我早就想好了答案,竟然被我条理性的回答说得发愣,尤其是我最后一条明显的牢骚话也引得他以及他身后的诸多将校们低声哄笑。

“那好,这条算你糊弄过去了。那你不等工兵班来排雷,擅自指挥你的手下用那些不入流的办法去排雷,你就不怕损失自己宝贵的士兵吗?”

明明自认为做了正确的事,结果还被长官一再盘问。我心中顿时打翻了百味瓶,说不出个滋味。哎,还真是斤斤计较,看来军队果然是一点都不允许变通的地方。命令就得执行,纪律就是红线,乱来不得啊。

“报告将军阁下,因为战事紧迫,如果我等待后方工兵,那将直接让我的连队暴露在敌人的空中火力之下。如此,那我只有一拼,以求连队能逃出敌人的火网。若不如此,请阁下指示我该怎么做?”

迪特里希被我反问得一时语塞,愣了一会儿后,才用双手拍着我的肩膀,笑道:“好小子,有你的!”说着便和身边的隆美尔**一起大笑起来。

他这位党卫军高官一笑,我心里顿时轻松了许多。

我可不希望闹出个,因为演习不按规矩出牌还被军法处置这种笑话来。

检阅完毕,我在军官们的目送中,再次领着侦察联队前往演习的最终目的地,加莱。

傍晚时分,我的连队第一个到达。

随后是12SS青年师第25装甲掷弹兵团的先锋营,接着第12装甲团也到达,最后达到的居然是跟在我身后的SS101重装甲营。

为期7天的演习,我的侦察连始终处在部队的最前沿,并且始终保持着完整的出勤率。

与我这个连队相对应的是,12SS青年师的两个团出勤率9层,装备完好率也基本保持在9层左右。

只有我所在的SS101重装甲营最惨。部队出勤率虽然是满的,但是装备完好率却不足7层。

全营45辆老虎,居然有8辆因为各种原因停在了路上,还有6辆老虎应为严重发动机故障直接报修。区区一百多公里的拉链,最后能按期开到加莱的虎式坦克竟然才31辆。这种离谱的结果,直接把隆美尔和龙德施泰特这两位**直接看傻。

这还是在完全不受任何敌军干扰的情况下,可想而知真的在实战条件下,面对英美强大的空中力量,这样的数字还得一减再减。

最终导致两位**一致决定再次向最高统帅部建言,建议将SS101拆分成各个连队,分别部署在沿海一线各个国防军步兵师中。

自然,这样的建议还是被希特勒一票否决。

结果我的连队还是随着SS101重装甲营一道,再次返回了位于巴黎北面50公里布赖地区驻扎。

经过实弹演习后,我的连队获得了给自己的战车刷上编号的荣誉。

全部是2字开头的三位数,1排21*,2排22*,3排23*,连部4辆则以24*序列来标号。同时,每排的排副坐车由于出行时都排在第二位,而排长车则排在最后的第四位,所以编号时也都是以2、4号结尾。例如1排排副车编号212,排长车就是214号。同理,我连副帕克的坐车是242,我自己座驾则被排了244这样的号码。同时2、4尾号的车,还都正好是被改装过的,而4号尾数的车又全都是美洲狮型号,这样一来也方便我安排作战。

车牌号对我来说只是个编号,就算是444我也无所谓,我是不会在乎什么吉利不吉利的。

这期间,我将连队训练的具体负责工作交给了连副帕克,我自己则经常随着SS101重装甲营营部主官们一起,参加12SS青年师军官们的各种联动活动。甚至,还参加了几次青年师与一起驻守在诺曼底沿海一线,比邻的国防军第716海防师和第352步兵师两个步兵师,以及负责协防的国防军第21装甲师、第130装甲教导师军官之间的联谊会。

虽然会议活动的气氛相当友好,但我始终觉得国防军那边的军官显得对活动并不怎么积极,总是有些散漫的感觉。同时,经过温舍等人颇为嫉妒的口吻,我也才知道就在驻法国的德军中还有比党卫军装备都牛气的国防军,那就是仅次于大德意志师的国防军装甲教导师。

一列装就是一个营的老虎,甚至最优先列装虎王等等特殊待遇不是党卫军能比的。直到现在12SS青年师都没有自己的虎式坦克营,唯一能用的老虎,竟然还是从1SS党旗师借调的。这让以坦克为命的温舍等人要得红眼病,也就不足为奇了。

好在130装甲教导师也因为元首的一句话而被安置在了远离卡昂的勒芒地区,否则我真担心温舍、迈尔这些眼红的大帅哥会不会跟国防军干起来。

5月底,营长威特斯哈根亲自找到我,要我穿一件干净的制服赶去巴黎的总司令部,说是司令部有什么新任务要给我。

我坐在前来接我的桶车上,心中琢磨着该不会又要将我的岗位调动吧,德国人的人事任免这么随意?

在巴黎的西线总司令部里,我并没有见到两位**。而是一名负责人事调动的上校就直接打发了我,也难怪,我不过一区区的上尉,高贵的**怎么可能是我想见就能见的。

虽然有白跑一趟的嫌疑,但我并生气。因为我刚刚获得了7天的假期,可以回家探亲了。

我拿着手中的一纸命令,心中百感交集。才两个多月,这确实比我想象中的获准时间要短了许多。

“卡尔上尉??哈,果然是你,没想到你也在这里。”

我正拿着手中的调令站在司令部的大厅发愣,就听到身后有个似曾耳闻的声音在呼唤我。

回头仔细一看,竟然那位我还在华沙医院时,躺在我临床的病友,那个国防军的舒尔茨少校。

这时候,他已经大步走向我,并伸手要与我相握。

我赶紧迎上去一面与他握手,一面笑道:“这么巧,你也到司令部办事?”

舒尔茨抿嘴一笑,然后才朝着自己身上一指,“诺,让我穿一身正装来,本以为是要见两位**,结果让一个人事官就给打发走了。准了我为期一个礼拜的假期,倒也让我没办法生气,哈哈。”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他戴着大沿帽,身穿着一身灰绿的校官制服,手上还拎着一个小行李箱,一副出差办事的军干部形象。

同时也注意到他原来银丝绒光板板肩章,此刻已经多了一个豆豆。

“哟,升级了,恭喜你!”

“哈哈,惭愧惭愧。喔,对了,我叫莱因哈特·舒尔茨,以后请唤我莱因哈特就行了,再次见到你这个东线英雄很高兴,卡尔上尉。”

作为一起躺过病床的朋友,我们之间有了一种莫名的亲切感,虽然并不属于一个系统。

“巴里特·卡尔,也请中校阁下以后直呼我巴里特就行了。”

“你呀你呀,对了,你怎么行礼都没带?”

“我一个单身汉,带什么行礼?回家有老妈管了就行了,比不得你这么个帅哥中校。”

莱因哈特再次哈哈一笑,伸手挽起我的胳膊就往大厅外走。

我辆都是探亲,因此干脆就坐了同一班回德国的列车。

在车上跟他闲聊我才知道,他们师也是在东线被打残以后才调到法国来修整。不过他的师驻扎在法国南部,而我的驻地基本上算法国北部,距离隔得比较远,难怪这么久都没遇到过。

至于他所在的师是什么作战单位,他并没有说,我也并没有多问。同样,我也只是简要介绍了我的部队驻扎在哪儿,至于我部队是干什么的,我不说他也同样不问。

这点我基本上已经习惯,两个多月的从军生涯,已经让我明白了在部队中,不多问绝对是一个好习惯。

人家能告诉你的,肯定会主动告诉你,不能告诉你的,你问了不但于事无补,有时候还会给彼此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除了这些敏感的话题,我跟他还算聊的投机。一路上跟他天南地北的胡侃,我知道了他来自德国南部的斯图加特,家里还有个什么酿造厂,听上去家境应该不错。

不过,这一次他竟然跟我同路,要先去柏林一趟,然后才转车回故乡。

在柏林火车站与他互道珍重后,我搭车回到了位于柏林西郊僻静小街的家。

同时,也再次看到了那位老**的专车从我家门口驶离。

看来,这里面还真有说不得的故事了。

哥们儿,那是你妈,我可管不了啊。

我暗自在内心中对自己这身体一阵嘀咕,然后敲开了家门。

这一次玛丽没有激动得昏倒,但看到我回来喜悦之情依然溢于言表。我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把心中的疑问给深深埋藏起来,人大面大,何况还是你名义上的妈。

玛丽仿佛没有察觉我的异状,这倒让我省心不少。

晚上,妮娜阿姨也来了,还带了一个大肚子的年轻女子,同样我只是熟悉对方的样貌,却始终叫不出名字。结果还是妮娜阿姨主动给我介绍,才知道这是我的表姐,叫莉达。这一幕,又惹的玛丽和妮娜两位中年女性一阵抽泣,仿佛担忧下次再见面我又记不得她们一般。

第二天一大早,果然又有人来敲门。好在这一次玛丽并没有吓瘫,还跟来人有说有笑的在闲谈。

见玛丽没事我便慢慢整理好衣物,然后才好奇的走下楼来,随即注意到门口站着一个挂着少将军衔的党卫军高官。

吓得我赶紧冲下楼梯,然后高抬右手大声喊道:“嗨,希特勒!”

对方还了我一个纳粹礼后,随即示意我放松。

“卡尔上尉,我叫瓦尔特·施伦堡。这次把你从法国前线调回来,原因很简单,喏。”他说着转身指了指玛丽手中拿着的那套黑色旧制服。

我仔细一看才注意到,那是我留在家那件打满补丁的黑色装甲兵夹克制服。只不过,这时候玛丽已经把原本取下的勋章全都给挂上去了。

“我们早就注意到你是很低调的一位真英雄,但是为了第三帝国,为了元首,我希望你能配合我们做一些简单的宣传。”

哦,原来是让我做模特才放的探亲假啊。哎,算了,看在玛丽这么高兴的面子上,应承吧。毕竟这是他儿子应得的荣誉。

就这样被这位来自帝国保安局的少将大人带去拍了整整一天的照片,我心中的烦躁自不必说,还得庆幸是不用脱衣服拍照。

跟这位帝国保安局的大人物接触了一天,这时候我才意识到,在此时的德国,一个人想要完全保有隐私几乎不可能。

本来还打算抽空去柏林总医院看看那位高大的金发女护士从波兰回来没有,但经过瓦尔特·施伦堡这么一折腾,我止住了自己不明智的想法。我实在不想因为我个人的冲动,就给对方带来不确定的危险。

假期将尽,我也知道我即将踏上真正的战场。

也许是人的本能,临走前我再三叮嘱玛丽干脆搬去跟妮娜阿姨一起住。

我的一再坚持,让玛丽和妮娜都感觉到了什么一样,哭得一塌糊涂。

坐在西行的军列上,望着窗外浓厚的阴云,我再次想起了安娜。

她金色头发,她爽朗的笑声,这都是支持我前行的力量。

不知道她怎么样了,希望我们还能再见。

上一章目录下一章
功能呼出区
content